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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 清康熙五十一年《重修台湾府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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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獵戶人 发表于 2017-6-8 11:56:0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重修台湾府志》(三册四二一面二五二、六○○字)凡十卷,「周元文」纂辑;通称「周志」。
「周元文」,字 洛书,辽左金州人;监生。


清康熙四十六年,由 延平知府 调补 臺湾。秩满,陞 湖南辰沅 靖道。「府志」之重修,初倡于 凤山知县「宋永清」,延教諭「施士岳」董其事;至五十一年,「周元文」乃修而辑之,于是乎成。此志体例一如「高志」;郎以「高志」为蓝本,而将康熙三十五年至四十九年之新修部分另行刻板编入。又按「秩官志」所载职官到任、或卸任年月多在康熙五十一年以后,竟有迟至五十七年者;可见本书曾经增补,其问世当在五十七年以后。




上图:重修台湾府志,姓氏。




姓氏


  纂辑:福建分巡 臺湾厦门 道 兼理 学政「陈璸」(甲戌进士,广东雷州海康人)、福建台湾府 知府「周元文」(监生,辽左金州人)。

  校订:臺湾府 海防总捕 同知「洪一栋」(贡生,湖广应山县人)、臺湾县 知县「张宏」(贡生,江南上海县人)、凤山县 知县「时惟豫」(监生,旗下籍)、诸罗县 知县「刘宗枢」(监生,正白旗人)、署臺湾府 儒学教授事臺湾县 儒学教諭「康卓然」(贡生,龙溪县人)、凤山县 儒学教諭「郭涛」(贡生,福州府人)、诸罗县 儒学教諭「陈声」。

  分订:贡生「张纘绪」(臺湾县人)、「郭必捷」(臺湾县人)、「陈文达」(臺湾县人)、「林中桂」(诸罗县人)、生员「李钦文」(凤山县人)、张云抗(臺湾县人)、「卢芳型」(臺湾县人)、「蔡梦弼」(臺湾县人)、「金继美」(臺湾县人)、「刘荣袞」(臺湾县人)、「石钟英」(台湾县人)、「洪成度」(诸罗县人)。



凡例

  一、臺湾自康熙二十年始入版图,其时诸公劳心草创,于郡志未遑修辑。今人心已正,文治渐敷;欲同车书,莫有大于此者。但新闢殊方,事多荒昧。虽博採群言,较诸郡守蒋公毓英(蒋毓英)所存草稿,十已增其七、八;而才愧三长,仍虑挂漏。爰集守令、师儒,分曹校订。上自星野、下至物产,分为十卷,为目八十。中间规制、官常,一遵王制。言期取乎文,事必综其实;获免貽讥幸矣!敢云得体乎哉?

  一、山川、形胜,所以设险固圉,亦以领异标奇;分野之后,例首及之。臺湾为新闢,海疆流峙,异于中原;虽词客骚人,未多登临游泛之作。而扞卫四省,屹立大洋;笔之于书,匪特观美,故于海道三致意焉。

  一、规建官师衙署、学校、街坊,类皆草创因仍。至于城池,虽载志目,尚未肇建。盖域民御暴,藉百雉而益安;崇墉长濠,非数人所能任。业已请之当事,尚俟经画。

  一、名宦、乡贤,原以酬庸尚德。台虽新造,后先君子,人念甘棠。但名位方隆,功勋未竟;欲崇畏垒,俟以他时。

  一、人材之兴,由于学校。科名者,学校之所为光;忠孝者,科名之所由立也。然士各有志,而贤不一途。长孺以貲郎显、酇侯以刀笔相、安世以门廕侯,肤功伟业彪炳天壤,又岂尽出帖括乎哉?台之人物,十年前无所表见;故今所载,自国朝设科始。先记其名,徐观其用。

  一、仲雍居吴,断髮文身,裸以为饰。则自江以南,古皆是俗也;况臺湾乎?及今观之,风俗人文,惟南为盛;固不得以其陋而限之也。子曰:『君子居之,何陋之有』?作风土志,以畀夫转移风化之人。

  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君子于役,不日不月。租、庸、调者,贡、助、彻之别名也。台之赋役与内地均,别无希奇可以入献;亦曰无总于货宝,生生自庸云。

  一、志载艺文,务关治理;苟有裨为斯郡,宜无美而不收。然考献徵文,前此远在殊域;掞天华国,十年生聚方新。今惟先集所见,上自宸章、下逮新咏;后有作者,当俟之踵事增华。

  一、兵燹、灾祥,古今多有。臺湾孤悬海外,始属 倭奴(此有遭篡改嫌疑,应为「华人流寇」),一变而为 红彝(荷兰人)、再变而为「郑成功」,今归一统。前此灾异,传闻者,聊书其概,以备观鉴;非如「齐谐」志异也。

  一、纲常长留天地;忠义节烈者,正以立天地之纲常也。臺湾未入版图之先,蠢尔诸番,曷知伦纪!其自内地来此者,始於明季之通商,继以偽郑之俘掠;前后生聚七、八十年,间有奇行可书、大节难泯者,得之传闻,务為採入;亦表扬幽隐、风励来兹之意。

  一、有文事者,必有武备;所以消反侧、靖人心也。故居安虑危,有备无患。台之武备,设有十营、水陆官兵万人;总干山立,壮哉军容!至於军器,不登此书;盖示以圣天子耀德不观兵,暗藏其用於神武而不可测。孔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此志亦然。

  一、从来郡乘,皆取裁於邑乘,集其大而略其小。台系新创之区,邑未有乘;凡所收辑,已觉无遗事。分之,愈觉其少;合之,不见其多。故因地制宜,捐俸自梓;藏版於郡,聊尽使者之责云尔。







卷一

沿革

  臺湾,古荒裔地也。前之废兴因革,莫可考矣。所得故老之传闻者,近自明始。宣德间,太监王三保舟下西洋,因风过此。嘉靖四十二年,流寇林道乾扰乱沿海,都督俞大猷征之,追及澎湖,道乾遁入台;大猷侦知港道紆回、水浅舟胶,不敢偪迫,留偏师驻澎岛,时哨鹿耳门外,徐俟其弊。道乾以台无居人,非久居所;恣杀土番,取膏血造舟,从安平镇二鯤身(鯤身屿名)隙间遁去占城(占城属广南。今尚有道乾遗种)。道乾既遁,澎之驻师亦罢。

  (明)天啟元年,「顏思齐」为(委身)东洋国甲螺(东洋,即今日本。甲螺者,即汉人所谓头目是也;彝人立汉人为「甲螺」,以管汉人),引倭屯聚於台,郑芝龙附之,始有居民。既而,荷兰人舟遭颶风飘此。甫登岸,爱其地,借居於倭;倭不可,荷兰人紿之曰:『只得地大如牛皮,多金不惜』。倭许之。红彝将牛皮剪如绳缕,周围圈匝,已有数十丈地;久假不归,日繁月炽,无何而鹊巢鳩居矣。寻与倭约:而全与台地,岁愿贡鹿皮三万张;倭嗜利,从其约。荷兰人善用砲攻,其居台也,以夹板船為犄角;虽兵不满千,而南北士酋咸听命焉。海滨巨商,常来往贸易。庚寅,甲螺郭怀一谋逐红彝;事觉,召土番追杀之,尽戮从者於欧汪(欧汪,地名;即今凤山县仁寿里。怀一既诛,何斌代為甲螺)。商民在台者,被土番歼灭不可胜数;而商贾视台為畏途矣。

  辛丑,郑成功自江南丧败,其势日蹙;孤军厦门,图退步地。适红彝甲螺何斌负彝债逃厦,诱其进取臺湾。从来鹿耳门屈曲盘旋,沙浮水浅,非善水者不得渡;时郑舟至鹿耳,水忽涨十餘丈,巨舰纵横毕入。岂天假手於郑,以式廓我朝无外之疆城也!荷兰与成功战不利,遂退保臺湾土城,归一王(归一王,红彝帅名)以死拒之。郑师力攻不克,环山列营以困之。荷兰势穷,復整夹板船十餘艘与成功决战;成功因风纵火,焚烧彝舰。荷兰大败,然终无降意。成功使人告之曰:『此地乃我先人故物;今所有珍宝听而载归,地仍还我,兵始罢』。荷兰知势不敌,爰弃城归。成功就臺湾土城居之,改台湾為安平镇、赤嵌為承天府,总名东都;设府曰承天府,设县曰天兴县、万年县。未几,成功死。子经居鷺江(即今厦门),成功弟世袭阴有窃拒意;经攻逐之,世袭渡海归诚。经嗣立,改东都為东寧,改二县為二州;设安抚司三:南北路、澎湖各一。兴市廛、搆庙宇,招纳流民,渐近中国风土矣。

  辛酉,经死,子克塽嗣;幼冲,在位政出多门,人心已涣。康熙二十一年,总督姚探知虚实,阴齎札付到台,离散其左右;结傅為霖為内应,垂成事洩,為霖遇害。越癸亥,靖海将军侯施统率舟师进征。六月,由铜山直抵澎湖八罩澳,取虎井、桶盘屿克之。克塽识天命有归,遂籍府库纳地输诚。於是廷议设郡建官,制度规模灿然聿新,於以徵道一风同之盛云。



  附偽藩郑氏归降第一表

  招讨大将军延平王臣郑克塽谨奏:伏以论域中有常尊,历代绍百王為得统;观天意有攸属,兴朝宅九土以受符。诚五德之推移,為万汇所瞻仰者也。伏念先世自矢愚忠,追怀前代之恩,未沾盛朝之泽。是以臣祖成功,篳路以闢东土;臣父经,靺韦而杂文身。寧敢负固重险,自拟夜郎;抑亦保全遗黎,孤栖海角而已。迨至先人弛担,稚子承祧,常思畏天之威,莫求缩地之术。兹盖伏遇皇帝陛下高覆厚载、仁育义怀。底定中邦,如旭日升而普照;扫扩六宇,虽浮云翳而乍消。苟修文德,以来远人;寧事胜心,而焚海内。乃者舳艫西下,自揣履蹈之获愆;念此气血东来,无非霜露之所坠。顏行何敢再逆,革心以表后诚。昔也威未见德,无怪鸟骇於虞机;今者悟已知迷,敢后麟游於仁圃。伏愿视天地万物為一体,合象胥寄棘為大同。远柔而邇能,形民固无心於醉饱,贰讨而服舍,依鱼自适性於渊泓。夫且问黄耇之海波,岂特誓丹诚以皦日為已哉!



  附偽藩郑氏归降第二表

  為举国内附,仰冀圣恩事。窃惟臣生自海邦,稚懵无识;谬继创垂之绪,有乖倾向之诚。邇者,楼船西来,旌旗东指;簞壶缓迎於周旅,干羽烦舞於虞阶。自省重愆,诚為莫赎。然思皇灵之赫濯,信知天命有攸归。逆者亡、顺者昌,迺覆载待物之广大;贰而讨、服而舍,谅圣王与人之甚宽。用遵往时之成命,爰邀此日之殊恩。冀守宗祧以勿失,永作屏翰於东方。业有修表具奏外,及接提督臣施琅来书,以復居故土,不敢主张。臣思既倾心而向化,何难纳土以输诚。兹特缮具本章,并延平王印一颗、册一副及武平侯臣刘国轩印一颗、忠诚伯臣冯锡范印一颗,敬遣副使刘国昌、冯锡韩齎赴军前缴奏;谨籍土地人民,待命境上。数千里之封疆悉归王宇,百餘万之户口并属版图。遵海而南,永息波涛之警;普天之下,均沾雨露之濡。实圣德之渐被无方,斯遐区之襁负恐后。独念臣全家骨肉,强半孺呱;本系南人,不諳北土。合无乞就近闽地方,拨赐田庄、庐屋,俾免流移之苦,且获养赡之资;则蒙高厚之生成,当誓丹青以啣结。至於明室宗亲,格外优待;通邦士庶,軫念绥柔;文武诸官,加恩迁擢;前附将领,一体垂仁;夙昔仇怨,尽与蠲除;籍没產业,俱行赐復;尤期广推宽大之仁,明布维新之令。使夫群情允愜,共鼓舞於春风;万汇熙恬,同泳游於化日。斯又微臣无厌之请,徼望朝廷不次之恩者也。為此,激切具本奏闻,伏候敕旨。



  ·建置

  臺湾滨山阻海,居要荒之外。明嘉靖间,澎湖属泉同安,设巡检守之。旋以海天遥阻,弃之。崇禎间,荷兰人居台,亦舍澎湖;惟建臺湾、赤嵌二城(臺湾城,今安平镇城;赤嵌城,今红毛楼),规制甚小,名城而实非城。设市於臺湾城外,遂成海滨一大聚落。顺治间,郑成功取臺湾,稍為更张:设四坊以居商贾,设里社以宅番汉;治汉人有州官,治番民有安抚。然规模不远,殊非壮观。至康熙二十二年归我国朝,建置始详。设府一、县三:府曰臺湾(统三县)。邑曰臺湾,是為附郭(辖十五里、四坊);曰凤山(辖七里、二庄、十二社、一镇、一保)、曰诸罗(辖四里、三十四社),地分南北焉。治文事,则有分巡道及府、厅、县(详载「秩官志」);修武备,则有总镇府及副、参、游(详载「武备志」)。府庠、县庠,广文各一;正学、明伦,风布三代。设保甲以剔奸(详载「规制志」),立汛防以卫民(详载「武备志」)。凡所建置,皆因人情而宜土俗;制云隆矣!法云善矣!虽城池未设,而千万人一心;岂不安如磐石、固如金汤歟?



  ·疆界

  唐、虞之世弼服五千,成周职方氏掌天下之版图,则疆界不可不辨也。台自建置以来,设府一。其府治,东至保大里大脚山五十里為界,是曰中路;人皆汉人。西至澎湖大海洋為界,亦汉人居之;除澎湖水程四更(水程无里铺,舟人只以更数定远近。一更,大约旱程五十里)外,广五十里。南至沙马磯头六百三十里為界,是曰南路;磯以内诸社,汉、番杂处,耕种是事,餘诸里、庄,多属汉人。北至鸡笼山二千三百一十五里為界,是曰北路;土番居多。惟近府治者,汉、番参半。至於东方,山外青山,迤南亙北,皆不奉教。生番出没其中,人跡不经之地;延袤广狭,莫可测识。

  臺湾县治,附郭。除澎湖三十六屿(澎有三十六屿,各孤悬於巨浸中。地之广狭、里之短长丛杂不可纪极。详载「山川志」),东至保大里大脚山五十里;西至澎湖水程四更,除水程外,广五十里;南至凤山县依仁里交界,十里;北至新港与诸罗县交界,四十里。南北延袤五十里。

  凤山县治,在臺湾府南一百二十五里。东至淡水溪二十五里,西至打鼓山港二十五里;东西广五十里。南至沙马磯头三百七十里,北至臺湾县文贤里二赞行溪一百二十五里;南北延袤四百九十五里。

  诸罗县治,在臺湾府北一百五十里。东至大龟佛山二十一里,西至大海三十里;东西广五十一里。南至新港溪与臺湾县交界一百四十里,北至鸡笼城二千一百七十五里;南北延袤二千三百一十五里。



  形胜

  臺湾府襟海枕山,山外皆海。东北则层峦迭嶂,西南则巨浸汪洋。北之鸡笼城,与福省对峙;南而沙马磯头,则小琉球相近焉。诸番檣櫓之所通,四省藩屏之所寄;戍以重兵、择人而治,内拱神京、外控属国。实东南门户,非若珠崖可得议弃者也。

  臺湾县,木冈山耸峙云霄,赤嵌城危临海渚;日暮烟霞,极蜃楼海市之鉅观。外有澎湖三十六屿,星罗碁布;内有鹿耳门,海天波涛,紆回曲折,险要固塞之地,莫或最焉。

  凤山县,旗、鼓天生(旗、鼓,二山名;在县治之南)、龟、蛇地设(龟、蛇,二山名;在县治之南北);凤(山名)鸣高冈,鯤(屿名鯤身)蟠巨海。最特出者,有傀儡山干霄插汉,东渡指南。又有淡水流清,莲池吐艳(在文庙前);郎娇波涛,贯耳如雷。所谓奇观胜概,约略如此。

  诸罗县,鸡笼山在其北,龟佛山在其南;斗六门流匯大海,半线港直接奥区。其巃嵷之回环者,不可纪极;而其浩瀚之奔流者,无不朝宗。






下图:
《重修臺湾府志》「台湾府总图、台凤诸三县澎湖图」。
均採中国山水画法之简略写意式舆图,虽不甚精确,但也标注着正确方位。
















备注:
这本清康熙「周元文」重修的「臺湾府志」(简称「周志」),是就「曹永和」先生的重抄本整理排印的。然而,「曹永和」先生重抄本的来源,则是根据「台北图书馆」所藏的影抄本的;这一影抄本的「原身」,则为「日本宫内省图书寮」所藏中国的木刻本,是否曾经被日本所篡改仍需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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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重王 发表于 2017-6-10 11:26:19 | 显示全部楼层
「台湾旧志」言:
“颜思齐 引倭人屯台湾,后荷兰舟遭风到台,借土番一牛皮地,因筑安平城”;


清朝郡阳「魏默深(魏源)」刺史(知州),源「圣武记」云:
“海寇「林道干」窜台湾,为琉球所逐,倭寇(华人流寇)复逐 琉球 而踞之,荷兰乃啖以重币,又计逐倭寇,而有之”。
是又不然!考「林道干」窜台未久,惧都督「俞大猷」兵至,弃而之占城。琉球,但图自固,未尝一莅台境。「颜思齐」久旅日本,结党「张宏、林福、李英」等谋据其地。南安「郑芝龙」年正少,亦与焉;私九州岛倭女翁氏,遂娶为妻。「李英」酒醉,漏言于妾王氏,妾兄「王大平」将首告;倭翁氏之父翌皇闻之,驰告「(郑)芝龙」,即与「(颜)思齐」等急并十三船遁出海口,驶至台湾屯聚。
思齐死,芝龙归命,曾诉称逼于日本,致蹈不义。荷兰于芝龙受抚后始入台地。
漳浦江东「旭日升」的「台湾外纪志」之甚详。

以理揆之,思齐之遁必无勾引同行事。芝龙,固倭寇之奸徒叛党也。荷兰仅据海口,人止千余,威胁土番与内地人之亡命在台者为之耕作纳税;及为郑成功所败,尽挈其人去,即有一、二遗留,早经郑氏诛锄尽绝矣。
所谓借地一牛皮大,缕翦而布之,遂占其地,筑垒以守;志外国事者,言其得东南洋诸埠胥用是计,殆甚言其人之狡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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