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台灣獵戶人 于 2014-6-23 14:05 编辑
猎云 发表于 2014-6-7 20:34
琉球的英雄,琉球人民不会忘了他,中国历史上也会有浓重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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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中国早在筹办海军之初,即有购买"铁甲舰"的计划,但因为经费短绌、议论不齐,“五六年而迄无成者”。 先期从英国购买的几艘"蚊子船/炮舰"只能充作沿岸近海海域的"浮动炮台"用,根本"无法出大洋作战"。
而此刻,东海倭国"日本",则凭借几艘近代化军舰以及抓住"英法俄等殖民强权"觊觎联合纠众瓜分亚洲势力范围,使得中国当时清政府无心也无力积极去做军事反击,从而更加让日本更加的有恃无恐,屡屡在中国台湾及中国藩属朝鲜、琉球等问题上频繁不懈生事,意图造成中国周边主权领土,遭到殖民强权各方袭击假象,形成中国清政府对维中央政权及保有各藩属国宗主权为第一, 但与此同时在中国近百年来皆以"陆主海从的消极防御及被动反击军事战列与战术,于是乎,中国在宗藩制度框架内,如当"台湾行省"与"琉球及朝鲜及越南等属国",几乎同一时期,遭遇日本法国等军事各自轮流的强行侵蚀窃佔中国领土, 于是,中国清政府在维护藩属的宗主权的权益,则采用::""军事实力之力所能及以逸待劳/虚张声势之避战保存实力/隐忍媾合之搁置争议""等等。
然而在面对这种日本极尽变态不遵守国际基本的万国公法,而导致中国在社会军事外交议题,被日本全面积极侵列"得寸进尺蚕食吞鲸"的严峻被窃占局面,中国急需一种能够震慑日本海军的军舰,于是被搁置多年的购买铁甲舰之议再度兴起,一直对购买铁甲舰极为热心的中国近代海军创始人之一沈葆祯,甚至在临终前还上了一道遗疏请求速购铁甲,并因铁甲舰未能尽早购回而对当时主持此事的李鸿章颇有微词。但李鸿章也正处难为无米之炊的尴尬境地,解拨的海军经费迟迟没有到位,一切都只能是空谈,徒叹奈何。 恰在此时,驻德公使李凤苞发来一封信件,称“近日各国议停造铁甲,如可缓办,犹为合算”,并说如果要购买铁甲舰,必须提前做好四个方面的准备工作,即船坞、炮台、水雷、快船,而快船的作用尤为重要“若铁甲无快船辅佐,则孤注而已”。 以中国现有的海军经费购铁甲确实不大可能,而购买几艘快船却是绰绰有余的,于是李鸿章便和海关税务司"赫德"商讨,赫德也赞同李鸿章的意见,认为“先购快船,再办铁甲为是”。
1879年6月15日,中国海关驻伦敦税务司"金登干"曾向赫德详细介绍过阿姆斯特朗公司设计师伦道尔最新设计的一种非装甲巡洋舰: “时速15海里,排水量1200吨,吃水15英尺,机器被水下舱板遮蔽,用煤堆保护。 装备2门25吨新型后膛炮,足以穿透海上的任何铁甲舰,一门安装在舰艏,一门安装在舰尾,均绕枢轴旋转,可向前方和舷侧目标射击。此外尚有小炮及鱼雷装置”, 并称这种军舰“将被证明比其他各种巡洋舰优越”, 对中国已经购买的蚊子船将起到重要的补充作用。
赫德于是极力向李鸿章推荐这种军舰,李鸿章对这种造价仅9万英镑,而且能够“追赶碰坏极好之铁甲船”的快船兼碰船相当感兴趣,在看了详细的图纸、资料,并征询了驻华法国海军军官的意见后,于12月9日一锤定音,委托赫德向阿姆斯特朗公司定购2艘,并于11日奏报清廷。 接到李鸿章的委托后,一向以精明著称的赫德认为此项工程办得好坏将影响到以后对华的军火贸易,以及英国在可以预见的将来对中国海军的控制程度。于是专门写信给在英具体办理此事的金登干,着重强调了军舰在平静水域的标准航速必须超过15节,并告诉金登干,李鸿章对鱼雷艇抱有浓厚的兴趣,希望得到的舰载鱼雷艇速度必须达到17-18节。金登干接信后不敢怠慢,立即与阿姆斯特朗公司签订了合同。接到这份来自中国的订单后,阿姆斯特朗公司对工程进行了分工,阿姆斯特朗公司自己承接老本行——火炮的设计制造,舰体则转包给米切尔船厂建造。 中国第一批真正意义上的近代化巡洋舰就这样在英国开始投入生产了。 当时同在船台上的还有一艘由智利海军订造的同级巡洋舰,即后来转售给日本的“筑紫”舰。 军舰建造过程中,赫德、金登干二人还是比较尽心尽力的。 赫德听说舰体将在一个不很出名的船厂生产时,非常不放心,异常详细的询问了米切尔厂的生产规模、技术能力、造船历史,并屡次叮嘱金登干注意舰体一定要坚固,希望造出二条“第一流”的军舰。二人还就军舰设计上的问题多次往复函商,例如因为原计划中的舰载鱼雷艇过大、过重,将影响军舰的布局和航速,遂和厂方以及船东——李鸿章协商,改成了2艘轻巧的可以施放杆雷的汽艇。赫德提议安装的固定的前膛炮也在金登干的建议下改为先进的可以旋转的后膛炮等等。整个建造过程,历时将近一年,
1880年10月14日,第一艘巡洋舰下水,随后不久,第二艘也下水。 二舰当时在英国分别被称为“伊奥塔”号和“卡帕”号。 1880年12月27日,被李鸿章命名为“超勇”、“扬威”。 当两艘军舰建造接近尾声时,中国国内也在为即将到来的巡洋舰做前期准备。 1880年10月7日,李鸿章奏请清廷,从原为将来购买练船而训练的练勇中挑选了4名官弁、306名水勇,交由丁汝昌、洋员葛雷森训练,组成赴英接舰部队。
1880年12月23日,丁汝昌、葛雷森偕文案马毓藻、解茂承,医官江永乘法国船赴英接收军舰,林泰曾、邓世昌、蓝建枢、李和、杨用霖、章斯敦等则率接舰部队随后乘经过改装的招商局“海琛”号商船于27日从上海出发赴英。 丁汝昌等一行先期到达英国后,参观了位于纽卡斯尔的阿姆斯特朗公司,亲自监督“超勇”、“扬威”二舰试炮。并前往伦敦,进行了一系列外交活动,受到英国女王的接见,
1881年4月22日,在金登干的陪同下拜访了英国海军部,和英国海军提督凯古柏、海军部总工程师斯图尔特、军舰设计家巴纳贝进行会谈,并参观了英国最新式战舰的模型和图纸,这是中英两国高级海军军官的第一次历史性的交流。 同日晚,满载中国水兵的“海琛”轮抵达英国伦敦,第一次看到古老中国年轻的水兵和飘扬着龙旗的轮船,英国举国上下为之轰动。 4月24日中午,接舰官兵到达纽卡斯尔,在阿姆斯特朗公司对面的小岛上开始接受紧张的培训。这批陌生的来自遥远中国的水兵,给英国海军界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从听说中国将派出水兵时对水兵素质表示担忧、不放心,到真正见到中国水兵的表现后,赫德称赞“如果船的质量是好的,中国水手们可以把船开得同英国水手们一样的安全”,中国的海军第一次登上了世界舞台。 1881年7月14日、15日,“超勇”、“扬威”在中方官员的监督下,再次进行了航速和武器的测试,时速达到16海里,符合设计要求。 因为中日关系紧张/1879年,日本军事入侵中国藩属琉球,要挟琉球王废其国,私自改名冲绳窃占殖民,琉球宗主国中国再三抗议,日本置之不理,远在北京的李鸿章对原本应该在4、5月份交船的“超勇”、“扬威”迟迟不能回国,而对英方没效率的工作极为恼怒,赫德也发出电报质问金登干“巡洋舰是否永不开航”。在多方催促下,
7月27日前,“超勇”、“扬威”在母厂进行了最后一次检修,随后8月2日中国水兵登上二舰接收。 8月3日凌晨,中国驻英公使曾纪泽在海军留学生监督日意格的陪同下从伦敦乘火车抵达纽卡斯尔, 当日下午2时,在鼓乐声中,曾纪泽亲手将龙旗升上“超勇”、“扬威”的桅杆,二舰礼炮齐鸣,这是中国龙旗第一次在英国本土飘扬,英国海军部总工程师斯图尔特、阿姆斯特朗公司的员工、家眷及附近的居民和中国接舰官兵一起见证了这历史性的时刻。当天纽卡斯尔市市长向丁汝昌发电报致敬,市议会也一致通过向丁汝昌呈献一份祝辞。 在做了一系列的准备工作后, 8月9日,“超勇”、“扬威”汽笛长鸣向出生地告别,“带着当地居民的最好祝愿离开纽卡斯尔”,二舰后在普利茅斯军港作短暂停留,等待与前往伦敦进行告别拜访的丁汝昌一行会合。 8月17日清晨,丁汝昌乘坐“超勇”舰率“扬威”一起离开普利茅斯驶向大洋。 8月22日,通过直布罗陀海峡进入地中海,此后二舰失散,“超勇”于8月31日驶抵赛得港,而“扬威”因为燃煤用尽,在海上漂流了2昼夜,历尽艰险后于9月5日才到达赛得港。 9月10日,二舰出苏伊士运河时,“扬威”螺旋桨被礁石碰坏,经过紧张的修理 9月14日,离开苏伊士, 10月1日,抵达加勒, 10月8日,二舰到达新加坡,中国领事"左子兴"上舰参观、慰问。此后进入了南中国海, 10月15日,抵达香港,途中救起了遇难的中国渔民。 “超勇”、“扬威”此次航行途经各国“均鸣炮祝贺,以为中国龙旗第一次航行海外也”,沿途的华侨争相在海边观望祖国的海军,称这是“百年未有之光荣”,虽然航程充满波折,但作为中国海军走向世界的第一步,这一页将永远镌刻在中国海军的历史上。二舰在香港稍作补给, 10月18日,到达广州外江口,两广总督"张树声"亲率文武官员登舰参观、慰问。
1881年11月22日,历经风涛的“超勇”、“扬威”抵达大沽口,加入创建中的北洋水师,北洋大臣李鸿章亲赴大沽口登舰验收,并乘往旅顺视察口岸形势,筹划旅顺炮台的修建。 清廷对接舰有功人员进行了褒奖,并分任林泰曾、邓世昌为二舰管带。 “超勇”、“扬威”两艘近代巡洋舰的加入,使得北洋海军的建军步上一个新台阶,在二舰回国之前,中国拥有的军舰除“扬武”等少数几艘外,大都是军民两用的炮船兼运船和一些蚊子船,战斗力相当有限。 “超、扬”二舰虽存在一些缺陷,但在设计、武备水平等方面与当时西方列强同类军舰相当,因此在“致、靖、经、来”回国之前,“超、扬”在北洋水师中一直属于主力军舰,活跃于各种政治、外交事件中: 1875年,中国藩属朝鲜和日本发生“云扬号事件”,在日本军事武力威逼下,中国藩属朝鲜被迫签订了《江华岛条约》,当时限于中国自身海军实力薄弱,朝鲜的宗主国中国未予军事反击干涉。 导致后为了改变日本势力侵入中国藩属朝鲜的独霸局面,李鸿章指示藩属朝鲜和西方国家多加缔结条约,从而引进欧美俄多方势力与日本觊觎独霸朝鲜半岛的平衡外交国策, 1882年5月7日,丁汝昌率“超勇”、“扬威”护送"马建忠"前往中国藩属朝鲜,参加监督订立《朝美修好通商条约》,借此彰显中国政府为朝鲜半岛的宗主国。 6月25日,当"德国与朝鲜谈判订约",再次彰显中国政府拥有朝鲜半岛的宗主权,事故再派北洋海军"丁汝昌"率二舰前往朝鲜监督谈判协商。
1882年7月23日,朝鲜爆发壬午兵变,起义的士兵和平民焚毁日本公使馆、杀死日本官员,攻击闵姓贵族,闵妃等人逃出王宫,朝鲜陷入无政府状态。朝鲜大院君李昰应借机夺取了政权。 日本则趁机派出“征韩军”,准备武力入侵朝鲜。
8月9日,代理北洋大臣"张树声"为查明兵变情况,命令北洋海军"丁汝昌"与 道员"马建忠"会同藩属朝鲜问议官"鱼允中"率“超勇”、“扬威”、“威远”三舰赴朝鲜观察局势, 8月10日,抵达朝鲜,发现日本军舰“金刚”已停泊在仁川港中。 8月12日,丁汝昌回天津请兵。 8月20日,“超勇”、“扬威”二舰护送广东水师提督"吴长庆"部陆军4500人前往藩属朝鲜。 8月26日,清军进入汉城,丁汝昌、吴长庆以“煽动兵变”罪拘捕大院君"李昰应",交“登瀛洲”舰押送回天津候审。 8月30日黎明,清军在汉城及周围地区大举清剿起叛乱士兵,迅速稳定了藩属国朝鲜政经局势。
1884年,中法因藩属国越南问题战事再起,为支援"福建水师",“超勇”、“扬威”舰由洋员"式百龄"率领抵达上海,准备会同"南洋水师"一起南下。 看到中国对法作战自顾不暇,日本再次乘机唆使中国属国朝鲜亲日的开化党发动军事武装政变,大肆驱逐驻扎朝鲜半岛的中国军队,
1884年12月4日,朝鲜开化党人发动甲申政变,趁庆祝邮政局成立之机,刺杀禁卫大将"闵泳翊",勾结日军占领王宫组织新内阁。 朝鲜大臣向中国驻朝鲜总办袁世凯“痛哭乞师”平定乱党, 12月6日,朝鲜军民集结数十万“将入宫尽杀倭奴”。 午后,驻朝中国军及韩兵强行入宫护驾,宫内日军向外射击。清军在朝鲜军民支持下发动攻势,宫内的朝鲜士兵也反戈相击,日军兵败狼狈逃窜。为稳定局势、震慑日本, 12月16日,丁汝昌奉命率“超勇”、“扬威”从上海北上, 12月20日,偕“威远”运送庆军一营增兵朝鲜,平息局势。 1885年初,英、俄两国因中亚势力瓜分再分配发生严重对抗延续到东北亚再现, 4月12日,英国亚洲舰队占领朝鲜巨文岛作为据点以牵制俄国。 4月16日,丁汝昌率“超勇”、“扬威”前往巨文岛,与英方交涉;朝鲜也随之向英国提出抗议, 1887年2月7日,英国舰队撤离该岛。
1886年5月14日,中国清政府醇亲王"奕譞"、北洋大臣"李鸿章"、正红旗汉军都统"善庆"校阅北洋水师, 5月18日出大沽口,北洋“定、镇、济、超、扬”、南洋“南琛、南瑞、开济”八舰随行护航,六艘“镇”字蚊船尾随。 1886年6月,丁汝昌率北洋水师“定、镇、济”及“超勇”、“扬威”、“威远”赴朝鲜巡弋,随后舰队开赴海参崴海岸游历,并顺道接勘查吉林边界的"吴大澂"和"依克唐阿"回国,因“定远”等铁甲需要入坞保养,
8月7日,丁汝昌率“定、镇、济”及“威远”前往日本长崎,而“超勇”、“扬威”二舰则留在海参崴等待。
1887年,中国在英德购买的“致、靖、经、来”四艘新式巡洋舰回国,“超勇”、“扬威”完成历史使命,从主力舰位置上退役了下来,一度几乎成为练船。 同年,“超勇”管带黄建勋、“扬威”管带林履中,分别接任二舰新管带。 1894年,朝鲜东学党农民抗议暴动,中国清政府应藩属朝鲜请求出兵稳定半岛而平乱,“超勇”、“扬威”和“济远”、“平远”、“威远”等一起担负了护送陆军前往朝鲜的任务。 7月25日,日本觊觎干涉中国朝鲜内政事务,趁机不宣而战在丰岛海域,偷袭中国军舰和民用运输船,导致甲午中日战争爆发。这时的“超勇”、“扬威”服役已达十余年,舰体严重老化,甚至到了“一放炮帮上直掉铁锈”的境地,但由于北洋水师从1888年建军起,由于海军经费被删减,未能再购一舰一炮,元老舰“超勇”、“扬威”也只得老当益壮,奔赴战场。 1894年9月16日凌晨,北洋海军都督丁汝昌奉命率北洋水师主力护送陆军往大东沟登陆,“超勇”、“扬威”随队同行。
备注:
1927年清史稿列传 属国之一琉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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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史稿 韩朴 存稿 卷五百二十六 列传三百十三
属国之一 琉球-03
光绪元年,琉球国贡使蔡呈祚回国病殁山东,赐葬费银。
光绪五年,日本入琉球,灭之,夷为冲绳县,虏其王及世子而还。
总理衙门以灭我藩属诘日本,日人拒焉。
光绪六年/1880年,帝命北洋大臣李鸿章统筹全局,鸿章奏言:
“琉球原部三十六岛,北部九岛、中部十一岛、南部十六岛,而周回不及三百里。
北部中有八岛早属日本,仅存一岛。去年日本废灭琉球,中国叠次理论,又有美前总统格兰忒从中排解,始有割岛分隶之说,此时尚未知南岛之枯瘠也。
本年/1880年,日本人竹添进一来津谒见,称其政府之意拟以
北岛、中岛归日本,
南岛归中国。
又议改前约。
臣以琉球初废之时,中国体统攸关,不能不亟与理论。
今则俄事方殷,势难兼顾。且日人要索多端,允之则大受其损,拒之则多树一敌,惟有暂从缓议。
因传询在京之琉球官 尚德宏,始知中岛物产较多,南岛贫瘠僻隘,不能自立。而琉球王及其世子,日本又不肯释还。
適接出使大臣何如璋来书,复称询访琉球国王,谓‘如宫古、八重山小岛[南岛]另立三子,不止吾家不原,阖国臣民亦断断不服。南岛地瘠产微,向隶中山,政令由土人自主。今欲举以畀琉球,琉球人反不敢受,我之办法亦穷’等语。
臣 思中国以存琉球宗社为重,本非利其土地。今得南岛以封琉球,而琉球不原,势不能不派员管理。既蹈义始利终之嫌,且以有用之兵饷,守瓯脱不毛之地,劳费正自无穷。
而道里辽远,实有孤危之虑,若惮其劳费而弃之不守,適坠人狡谋。且恐西人踞之,经营垦辟,扼我太平洋咽喉,亦非中国之利。
是不议改约,而仅分我以南岛,犹恐进退两难,致贻后悔。
今之议改前约,傥能竟释琉球国王,畀以中、南两岛,复为一国,其利害尚足相抵,或可勉强允许。
不然,彼享其利,我受其害,且并失我内地之利,窃所不取也。
臣愚以为日本议结琉球之案,暂宜缓允。”
由是琉球遂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