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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占领“立法院” 台式民主怎么了?[4]
2014.03.18凤凰评论总第123期 作者:郑东阳 核心提示: 对于远在大陆围观者来说,台湾像是一面破碎的镜子。就像专栏作家贾葭在《有意义的他者》一文中写到,“我一味在寻找台湾对于大陆的意义,却在不经意间,成就了大陆人对台湾的意义——让他们重新确认了自己的制度自信、道路自信、理论自信。一位台湾学界的前辈,把这个总结为“有意义的他者”。简单说,即从他人身上,找回了自己。我们能否从台湾人身上找回自己呢?我想未必会。这,真是一个悲凉的讽刺。 我们能否从台湾人身上找回自己? 台湾近年来了陷陷入中等收入困境,对许多台湾年轻人来说,他们面临的是台湾经济高速增长后的停滞期,各种泡沫的崩裂,失业率上升,“念不起书”的忧虑不断萌发、“流浪博士”的说法悄然风行。与他们的父辈最大不同是:他们生下来,就呼吸着民主的空气。对他们而言,民主不是作战的武器,而是生活的工具,是不满意时的一记“否定”。他们不信任权威,也不信任经济学者,更不信任当局,甚至对自己都缺乏自信。当“精英偏差行为”遇到这样一群年轻人,造成了渭分明的对立,并非简单有无常识的区别,它真实呈现了民主发展尚未成熟的集体不信任感。 因为民主正在进行时,台湾官方不会做出过激行为,但对学生占领“立法院”如何定性也将是难题。英国《经济学人》大篇幅报导此事,认为马政府能够容忍学生占领立法院这么多天,实在是高度地不寻常(highly unusual)。 年轻人们终将撤离议场,他们喊出了“这是我们的民主,而我们还会回来”的诉求。也许他们的行为有聚焦的作用,让人注意到三权分立体制内,代议制纵令有失灵现象,它的矫正方法也不可能是一群自称充满理想的学生占领民选议会,并对议会谆谆教诲,教民意代表应该怎么做。这种情境并不是民主政治,若这群人不是相对单纯的学生,俨然已是暴民政治。 比学生们更为可怕的是企图搭便车者,透过事件牟取一丝政治利益的政治精英。他们试图将年轻人们视为盟友,但未来也很可能是自己的恶梦。就像汉娜阿伦特所说的那样,极权主义正是来自于一群狂热的群众。如果说极权主义需要运动来维持,那么群众就是被运动的对象,即使运动声势浩大,但群众永远都是群众运动的客体。 而对于远在大陆围观者来说,台湾像是一面破碎的镜子。就像专栏作家贾葭在《有意义的他者》一文中写到,“我一味在寻找台湾对于大陆的意义,却在不经意间,成就了大陆人对台湾的意义——让他们重新确认了自己的制度自信、道路自信、理论自信。一位台湾学界的前辈,把这个总结为“有意义的他者”。简单说,即从他人身上,找回了自己。我们能否从台湾人身上找回自己呢?我想未必会。这,真是一个悲凉的讽刺。 {学生占领“立法院” 台式民主怎么了?[4/4]全文完} |